厄眠用一根触手缠绕住他的腰肢,将他提溜起来放到肩膀上扛着,说:“先去把你身上的封印解决了,省得哥天天被你身体里的玩意影响食欲。”
塔慕斯被摆成屁股朝前的姿势,厄眠上身覆盖了一层软乎的黑色羽毛,塔慕斯柔软的腹部抵着厄眠被柔软羽毛覆盖的肩膀,并不感觉太难受。
厄眠敏锐地察觉出空气中的血味在变浓,把塔慕斯的身体调转过来,这才看见对方嘴角的血,蹙眉掰开他的口腔。
塔慕斯洁白的牙齿被血水染得通红,舌头被咬出一个很深的牙印。
“对自己也是狠。”厄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将触手尖尖塞进他嘴里,“咬。”
黏稠的血灌满口腔,不过片刻,塔慕斯身体里那股燥热的劲儿就没了,酡红的面色恢复正常,双手捧起受伤的触手,在咬痕处轻轻落下一吻:“谢谢。”
得到亲亲的触手尖尖兴奋地蜷缩起来,缩成一颗粉色的小球球,开心地在塔慕斯掌心里滚来滚去。
沉默稍许,厄眠说:“某些手段用一次就够了。”
塔慕斯双手捧着缩成小球球的触手尖尖,无辜而茫然地注视他,漂亮的海蓝色眼睛眨啊眨的,眼尾还有残留的水光,如一只毫无攻击力的纯良小猫咪。
厄眠眼底的情绪冷下去,淡漠地移开视线。
在萨尔之都,塔慕斯就如现在这般乖顺得很。可一离开萨尔之都,塔慕斯就立即撕开伪装暴露本性,故意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用恶毒尖锐的言语刺激他,恶劣地欣赏他为维持理性而濒临崩溃的癫狂模样。
对塔慕斯这黑心货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烤鸭屁屁的患难见真情或者良心发现。即使难得乖顺了那么两次,也是因为塔慕斯在虫族之外的地方能依靠的只有他。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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