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热意从小腹漫上来,厄眠低下头茫然地注视着。
他原本单纯地以为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雄虫的身体上,完全没预想到现在这具身体也会出现相同的情况。
他从未面对过这种情况,自然不知该如何解决身体里这股难熬的热意。塔慕斯为他处理过一次,所以他这次也下意识地想找塔慕斯,他需要塔慕斯,需要对方那香甜的柠檬糖味信息素,也需要对方的双手与口腔。
虽然不明白为何会有那种强烈的舒爽感,但在厄眠的认知中,用于排泄的部位是很脏的,所以现在的塔慕斯绝无可能帮助他,更何况他昨晚还发酒疯差点把对方掐死。
怎么做?
坦白他是希泽迩?即使他们之前仅是“我出学费你出劳动与身体”的交易关系,可他却也做了不少交易之外的事。
带塔慕斯干架复仇,出钱给他买营养品帮他长高,花在对方身上的钱比自己的开销都多。
虽然13年前的蛋糕一口一个“喜欢哥哥”,厄眠却并不认为现在的这个塔慕斯还能如之前那般笑眯眯地说喜欢他并乖巧地往他怀里扑。
不过看在过去那些事的份上,塔慕斯或许会原谅他昨晚发酒疯的事,他再主动放低态度恳求恳求,或许塔慕斯会愿意……
双手,口腔。
厄眠的情绪变得亢奋起来,身体也更加燥热,难受地搓了把头发,挪动凳子坐到塔慕斯身侧,开门见山道:“记得希泽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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