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粗粝的藤蔓将手腕勒出鲜艳的红痕,想将一整只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含入口中,用细长的舌头细细舔过皮肤的每一道纹理……
舔他,舔他,舔他……
或许是实在受不了那充斥着欲.念的黏稠视线,塔慕斯主动抛出话题:“造主,之前是眼睛现在是头发,全是你惹出的麻烦。”
“话可别这么说,深渊之主这称号也就听着威风,实际上那边的事都不归我管。”厄眠远远地看着远处悬挂着头皮与头发的天空。
“我在那边待腻了,顺着那些玩意弄出的空间裂缝来到这,在荒星的那几天还好心帮你们合上了几道裂缝。恶灵造主造好几万年了,本渊主才上任不到20年,别啥事都往我头上赖。”
塔慕斯问:“你有多久的生命?”
“这话问的,巴不得哥早点死呢?”厄眠斜斜地瞥了他一眼,“放心,怎么说也得熬到你先死。”
厄眠手爪子痒得不行,伸手扼住眼前这截白皙的脖颈,瞳孔中充斥着癫狂的危险。
“你死后,我会分离你的血肉与骨头,把肉直接吃掉或者放进深渊的极寒之地保存起来。头骨做成抱枕,或者镶嵌在王座右侧的宝石扶手旁。”
“脊椎骨要完整的一整根,和抱枕一块抱着睡。肋骨做成衣架,右侧挂你生前穿过的衣服,左侧挂我的。腿骨……时间还长,以后慢慢想。”
塔慕斯对比毫无反应。
厄眠收紧手指,感受脉搏的有力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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