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厄眠的上衣,将温热的手掌贴到胃部稍稍用力按压,问:“哥哥,是这个地方疼吗?”
“嗯。”厄眠配合着攥住衣服露出腹部,低头盯着肌肉线条并不明显的腹部蹙眉,伸手掀开塔慕斯的上衣看了眼。
虽然他家蛋糕又矮又瘦,但腹部的肌肉线条还是比较明显的,甚至能看出几分力量感。
要不然怎么能一脚踹碎骨头呢?
不就喂他吃了两个小时的触手萝卜么?至于把他全身骨头都干碎么?
行吧,毕竟又是触手又是粘液又是吸盘的,虫族身上可没这些东西,觉得恶心难以接受也正常。
不过他以后会慢慢来,一点点降低塔慕斯的承受底线,直到对方的身体可以同时容纳触手、触须、藤蔓、倒刺、毛……
塔慕斯正认真揉捏着厄眠的胃部为他缓解不适,可下方的裤裤却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塔慕斯:“!!!”
不是……这不是刚释放过么?怎么又?!
嘴还酸着呢!喉咙还疼着呢!
他尽量保持冷静,装出毫不知情的单纯模样,思考着措辞,说:“哥哥这具身体以前经常酗酒影响到了肠胃,可能是轻微的食物中毒,都怪我今天买的食材不新鲜,对不起哥哥,哥哥你这么帅这么善良,一定愿意原谅你的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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