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我的脚没受伤,这里没有刀,你的触手很安静,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塔慕斯的声音传入耳膜,语调很平静,却莫名让厄眠感到一丝安逸。
厄眠直直地凝视这双眼睛,分割世界的刀刃在视野之中变得模糊,塔慕斯那被劈开的身体随着这句话恢复原状,完好无损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环顾四周,周围的刀刃全部消失,唯有自己的身体中还插着刀,冰冷的利器固定着身体,似是要将他永久囚禁于此。
“塔慕斯。”厄眠的下半张脸埋在草丛中,艰难地抬着眼看他,“帮我拔掉刀。”
“没有刀,一切都是你的幻觉。”塔慕斯的声线冷漠得过分。
“有。”厄眠将沾满血的触角尖尖伸到他面前,“奶茶流血了,它说很痛。”
塔慕斯不再回应,眼神染上淡淡的悲悯。
厄眠被这悲悯刺痛,尝试着拔出插.进身体的刀,可每一张刀片都贯穿天地,望不见尽头无从下手。
“我能做什么?”塔慕斯攥住这截主动伸过来的触手尖尖,尖尖缩成一颗小球球,轻颤着躺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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