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触手上黏着恶灵的血,塔慕斯嫌弃地蹙起眉。
“求我。”厄眠偏不松开。
塔慕斯掏出匕首,利索地把触手划开一道口子。
“操.你个豆沙芝麻球!”厄眠当即就要跟他干,忽地捕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低垂眼皮看向下方的地面。
这是一件狭小而简陋的出租房,房间的东西很少,一张床加一个衣柜,地面铺了张皮质的棕色地毯。
厄眠把压在地毯上方的床与衣柜扔出房间,揭开布满尘土的地毯。
深灰色的水泥地面用黑红色颜料圈出一个不太规则的圆,似是一个诡异的阵法,几十只银紫色的眼球贴着圆的边沿摆放,水润饱满的眼球被硬生生挤压成薄薄的一片,一根根黑色钉子从瞳孔中间穿过,将扁平的眼球死死固定在地上。
阵法中央裂开一道漆黑的裂缝,裂缝之中伸出一只布满绿色脓疮的爪子。
厄眠抬脚将爪子碾压成一滩肉泥,阴沉着脸将钉住眼球的钉子一根根拔出。
脚下的裂缝扩大了些,怪异的气息不断从裂缝渗出。
【哦~让aa来瞧瞧是哪位一身酸萝卜味的土拨鼠要偷渡我们萨尔之都~】
裂缝中浮现一只巨大的红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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