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这才懒洋洋地抬眼扫了眼右上角的积分余额——0。
【攻略对象进度每增加1%,可获得1积分。每杀死一名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也可获得1积分,嘎。】
【可以收一些低等级雌虫做雌奴,玩几天后随便找个理由弄死就行,嘎。】
厄眠收回目光,用舌尖碰了碰唇边的翼骨。
湿热的触感让塔慕斯忍不住转过头,恰好对上雄虫的眸子,同时也精准地捕捉到雄虫眸底一闪而逝的那抹怜悯。
怜悯?一名高贵的b级雄虫居然会对卑劣低贱的雌虫产生怜悯这种情绪?可雌虫所遭受的一切苦难不都是应该的么?
因为他们是雌虫,所以他们必须痛苦,卑贱地在这个畸形的社会制度下一步步向上爬,然后以一个稍微体面点儿的身份跪在雄主脚边舔舐鞋面。
雄虫统治者馋食着雌虫的血肉,亲手折断雌虫的脊背与双腿,强行禁锢雌虫的自我意识,让他们将“雄主的宠爱”视为存在的意义,即使被残暴的雄虫凌.虐的失去一切,依然忠贞无比地奉那些无能的雄虫为“主”。
即使有少数雌虫没被这畸形制度洗脑,为得到深度精神疏导存活下去,他们也必须跪着向雄虫献上已有的一切,然后在长久的折磨中变得绝望、麻木,理所应当地承受所有痛苦。
塔慕斯低垂着睫羽,眼底的冷冽渐渐化为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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