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又莫名其妙地被揪住,塔慕斯茫然地看着雄虫眼底突然浮现的愤怒,最终得出结论——雄虫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正常。
指缝间的头发逐渐增多,几乎每一根薅下的头发都略微泛黄。厄眠烦躁地放下头发去捏塔慕斯的脸,将手指间的肉肉捏扯成扁扁的一团,可塔慕斯脸上本就没多少肉,才捏扯两下,那点儿肉肉就从指尖滑走了,怎么欺负都不得劲。
厄眠愤愤地揉搓着塔慕斯的头发,然后命令塔慕斯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坐到自己腿上。
塔慕斯顺从地坐上去,试探性地抬起手臂去搂他的脖颈。
“啪叽”一声,塔慕斯的爪子挨了一下,委屈地抿抿唇,低垂下睫羽把两只爪子缩回去。
“别搁这装委屈,搞得跟哥虐待你似的。”厄眠将他的身子调转过去,掀开上衣。
后腰精瘦,脊椎骨撑起一层薄薄的皮肤,整个背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分明已经成年,身子骨却瘦矮得跟十五六岁的小屁孩似的,不见丝毫成年雌虫应有的力量感。
手指滑过背脊,细细感受着皮肤温热光洁的触感,而后停留在那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晕的银白色翼骨上。
厄眠将指甲尖端挤入翼骨与肩胛骨之间的敏感缝隙,不轻不重地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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