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海蓝色眼睛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朦胧的水汽让这张极具欺骗性的俊美面容看上去愈加可怜,泪水在微微发红的眼尾处聚集成一颗晶莹的小水珠,水珠的体积渐渐变大,将颤抖的睫羽浸得湿润。
极度的缺氧令塔慕斯的意识逐渐变淡,瞳孔随之涣散,精致漂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神。
厄眠烦躁地收了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塔慕斯你个坏的淌水的臭豆腐味大卤蛋!哥操.你卤蛋八十八代!”
塔慕斯张着唇大口喘.息,喉咙间不断溢出沙哑的咳嗽声,毒素让他的肢体变得冰冷僵硬,被厄眠扯着衣服不断晃动。
瞳孔渐渐聚焦,厄眠脸上的黑色甲片再次映入眼中,很难看。
稍微缓过来一些后,塔慕斯声音沙哑地说:“抱歉。”
“抱歉?”厄眠冷笑一声,用淡漠的眼神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塔慕斯,你现在道歉不是因为真的觉得愧疚,是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因为我对你而言还有价值!”
塔慕斯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很轻地说:“你要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厄眠讨厌塔慕斯这个态度,简简单单地用一句话就想把责任推出去。
揪着衣领的手一松开,被毒素侵蚀得身体发疼僵硬的塔慕斯便失去支撑倒了下去。
厄眠离开许久,塔慕斯僵硬麻木的四肢才恢复一些知觉,缓慢地站起身移动着僵硬的双腿艰难地朝厄眠离开的方向走去。
山坡较陡,下山的途中厄眠总是忍不住把速度压下去,骂骂咧咧地走到山脚,然后随便找棵树蹦上去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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