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眠烦躁地搓了把头发,从床上扑腾起来,狠狠揪住他的衣领:“塔慕斯!说了别去找那群东西合作,你给哥在这儿装什么愣?”
“你帮我?”塔慕斯抬眼,眸光平静地注视他,“帮我。”
“帮个烤兔子屁屁帮!给哥滚!”厄眠从他身上压根就看不出来一点儿求人的态度,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出房间,“你现在搁这破星球都能耐的跟要上天似的,要哪天真跑虫皇的皇位上去了,不得狂的直接冲破天?”
“嘭!”门重重合上。
“芝士鸡排点好了,加一份冰镇橙汁。”塔慕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考虑考虑。”
厄眠没搭理他,往兜里塞了一沓钱从窗户蹦出去。
酒吧。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厄眠手边倒着一个空酒杯,口中含着一颗柠檬味的糖果,清甜微酸的水果气息将喉咙的灼烧感压下去一些。
这瓶酒太烈了,意识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模糊,身体歪斜着趴在吧台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移动的力气。
似乎曾醉到过这个程度,嗯……那次蛋糕带他回了卧室,还贴心给他脱鞋盖被子,当时迷迷糊糊间嚷嚷着想喝水,不过片刻蛋糕就端来一杯温水,知道他喜欢甜的,还刻意在水中添加了一些蜂蜜。
想躺到柔软的床上,想喝一杯清甜的蜂蜜水,想……想抱一抱柠檬味的大蛋糕。啧,他家蛋糕全身上下都是骨头,抱着硌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养胖?最好胖成一颗圆滚滚的大西瓜。
“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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