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的脖子向下缩了缩,合上眼睛。
他畏惧希泽迩,更畏惧希泽迩醉酒。
他是酒吧中最呆板无趣的服务员,可希泽迩偏偏对虐待他起了兴趣,经常去他工作的那家酒吧,每次醉酒都要将他虐打出血,残忍的虐待一直持续到希泽迩在酒精的作用下昏睡过去才结束。
希泽迩醉酒了,又醉酒了。
塔慕斯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着,预想中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到头上。
他不安地睁开眼睛,雄虫的手臂与他的面颊贴得很近,手掌正轻轻搭在他的脑袋上。
“蛋糕。”厄眠含含糊糊地叫他,慵懒的嗓音中携着浓重醉意,“我特记仇,谁欺负我我都得干回去,你不太一样……第一块蛋糕,你给的,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很好吃,嗯……塑料包装盒不好吃……”
掌心的汗水将塔慕斯的发丝弄得微微潮湿,酒精让厄眠没什么力气,手臂不受控制地向下滑,于是立即收拢手指揪住塔慕斯的头发,手才没有滑落下去。
“塔慕斯,你要是不欺负我就好了。”
话音落下,雄虫的手擦着脸颊滑下去,而后清浅的呼吸声便传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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