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侧头朝外面看了眼,飞行器中的雄虫正在玩终端,游戏界面是消消乐,雄虫通常一玩就能玩好久。
这几名酒客他有印象,与其他那些借着“陪酒”的名义对他施行猥亵或者虐待的客人不同,他们是某名雄虫的雌侍,不敢背着雄主乱来,顶多只敢语言挑逗几句。
塔慕斯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多攒一点儿钱,捡起地上的钱装入口袋,拿起酒瓶为酒客倒酒,将酒杯逐一倒满,端起最后一杯一饮而尽。
“傍上大款了?几天不见气色都变了,被滋润的不错啊。”酒客欣赏着他漂亮的眼睛与被酒液浸湿的唇,言语轻佻恶毒,“每天夜里被*得爽死了吧?”
“还没好?”厄眠忽地出现在酒吧门口,“这黑心老板不给工资?让你在这陪酒?”
老板生怕惹怒这名尊贵的b级雄虫,立即把事情解释清楚。
“赚钱啊,有多少?”厄眠看了眼塔慕斯的口袋,纸币从中露出一个绿色的小角。
“300。”塔慕斯回答。
“多少?300?这么多!”不仅有免费的酒喝还有钱拿,厄眠立即凑过去,“来来来,我来陪你们,喝!”
雌虫惊恐地摇头,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
对雄虫阁下出言不逊都要被送至惩教所受罚,让雄虫阁下陪酒?那他们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惩教所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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