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月,哥哥。”塔慕斯走过去。
“坐。”厄眠指了指旁边的板凳,“工资呢?”
“还没发,哥哥。”塔慕斯坐到他指的地方。
“工资多少?”厄眠问。
塔慕斯说:“8千,哥哥。”
三句话三个“哥哥”,厄眠简直爱听的不得了,继续问:“假期多久?”
“有3个月。”
“8千,3个月,学费3万,差的6千呢?”
“有些客人会给小费,多赚些小费就够了。”
“小费?就陪酒啊?”
“陪酒”这个词汇再次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沉默片刻,塔慕斯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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