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撕咬,撕咬……血肉被残暴地分食,浓稠的血四处飞溅,大股的血液汇聚成一片稠腻的血湖……
章鱼小丸子,他的触手第一次被用这么可爱的称谓称呼。
手臂与双腿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轻飘飘软绵绵的,泛起阵阵细微的酥麻,还有那么一点儿痒,即使用力去掐也感受不到很大的疼痛。
未来的某天他必须再次回到那个地方,他要带上许多能够模糊意识麻痹身体的烈酒,混混沌沌地渡过那些不太愉快的夜晚。
塔慕斯依然听不懂厄眠的酒后胡言,动作很轻地把他的裤子扯下去,确定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把修复液放回原处。
下身凉飕飕的,厄眠不悦地蹙眉。
不说缘由地扒他的衣服就算了,扒拉干净了还不给他穿好。
必须教训一顿!
他三两下提好裤子,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向塔慕斯,而后双腿发软直接倒到对方身上。
香甜的柠檬糖信息素钻入鼻腔,厄眠把脸埋进他胸口猛吸了几口,鼻尖蹭着柔软的布料逐渐向上,停留在温热柔软的侧颈。
鼻梁骨被坚硬的抑制环硌了一下,不太舒服,厄眠嫌弃地解开抑制环,然后张开唇对着侧颈处柔嫩温热的肉肉嗷呜一口咬下去。
皮肉被咬破的疼痛令塔慕斯蹙起眉,垂在腿侧的手缓缓收紧,指甲掐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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