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打疼了手,把施虐的道具换成带刺的长鞭,将整瓶烈酒浇灌在被抽打得向外翻扯的皮肉之上……
厄眠找到原主的卧室,从衣柜中翻出一件干净的衣服递给塔慕斯,让他去浴室清洗身体。
塔慕斯抱着从桥洞底下带来的那堆破烂进入浴室。
厄眠的好奇心被那个木盒勾了起来,这个木盒他在某位黑心老板的卧室里见过。
经历了漫长的13年木盒依旧完好无损,只是表面的颜色有些许改变。他好奇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能让那黑心老板宝贝十多年。
塔慕斯换上干净的衣物从浴室出来时,医护员立即凑过去为他处理伤口。
厄眠本以为严重的伤仅有手腕那一处,可掀开衣服一看,里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是好的。
结疤的鞭痕、拳头殴打出的青紫色痕迹、指甲抓破皮肉留下的月牙形掐痕、毒虫叮咬出的红包或者发脓的水泡……密密麻麻的伤痕被桥洞底部的污水浸泡得发炎发烂。
“操!”厄眠烦闷地搓了把头发,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谁干的?”
塔慕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由医护员处理伤口,抬起目光迷惑地望向他。
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也不清楚雄虫的脸上为什么带着愤怒。分明他身上的大部分伤痕都是雄虫亲手留下的,分明这只雄虫才是最凶残暴戾的施暴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