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算可以……”克里琴斯挑剔地说,紧接着,反应过来,“等等!干嘛说得好像你理所当然可以亲近我一样。我们又没谈恋爱!”
炽树立即改口:“先谈着,然后罚我不准亲近你。”
真是太会缠人,太会耍无赖了!克里琴斯有点崩溃,他被催得很烦:“行了,我会考虑的。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好像我会言而无信一样,我答应你了,答应了行吗?”
炽树欲言又止,鼓起勇气问:“我可以录音吗?”
克里琴斯脸红了红,拒绝:“不可以!”
炽树缩回去:“哦。那算了。口头约定也是约定,也是有效力的。”
克里琴斯没好气:“点我呢?”
克里琴斯推了他一把,说:“行了,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吧,干嘛赖在我这?”
炽树:“亲爱的,这是我房间。”
毕竟他们住得是相同款式的套房,每布置前是一模一样的样板间,卧室的大小,床铺的尺寸也相同。
换上相同的床单以后就更像了。
克里琴斯疑惑:“那你为什么有我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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