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屏气耐心等待着,甚至不自觉摆出了祈祷的姿势。
终于,他听见一个声线很冷的男声:“你好,我是莫里斯,克里琴斯出什么事了吗?”
真是太糟糕了。
炽树绝望地想。
在他的预想里,应该是在一个其乐融融的情形下,正大光明、昂首挺胸地被克里琴斯介绍给家人才对。而不是在这种尴尬的前提下,支支吾吾地和克里琴斯的妈妈交谈。
这要怎么开口?
他把人家的alpha孩子给糟蹋了,说出来的话不会挨揍吗?会被拉黑吗?
炽树欲言又止:“您好,莫里斯先生,我是说,克里琴斯的妈妈,您好,其实,其实我……”
莫里斯似乎猜到了什么,问:“其实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接受,说吧。”
炽树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闷着嗓子,委婉地说:“其实,我发现克里琴斯是个有孕/囊的alpha了。请问,您知道这件事吗?”
“哦……”莫里斯拉长音调,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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