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树:“要么你再打两下,打得鼻青脸肿的话,那巴掌印就不明显了。”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揍成这样。
他练近战的嘛,脸上挂彩是常事。
克里琴斯生气地说:“我又不是暴力狂!”
他说:“下次不许不跟我说一声突然亲我!”
炽树的榆木脑子因为求爱的本能,这时突然灵光了一下,问:“那提前跟你说一声的话就可以亲你了吗?”
克里琴斯怔了一怔,更生气了:“不要挑我话里的刺。抖什么机灵呢?我的意思就是别亲我,不许亲我,禁止亲我!”
炽树没有再继续反驳他,嘴唇微微张了张,闭上,只在心底默默地想:那要是你主动想亲我的话,就可以了吧。
克里琴斯瞪他,催促道:“赶紧换机甲服啊!”
“所有人都等着呢。你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做上将的就要给大家做个好表率。”
于是,炽树开始换衣服。
刚被克里琴斯扣上的纽扣又一颗颗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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