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让人变得格外勇敢,也可以让人变得非常畏怯,这两者时常共同存在。
炽树凭着心头一股滚烫热血跑过来,却又在克里琴斯面前停住脚步。
炽树:“有事要说。”
不肖多说,克里琴斯与他默契地走到一旁。
两个人甚至是同步抬脚,连步伐都一样。
他们在墙角议事,克里琴斯在里,炽树在外,乍一看,倒像是炽树把人堵在了那儿。
炽树用身子挡了挡其他探究的目光,对克里琴斯说:“后天不是有场宴会吗?可能要跳舞,我不会,coti,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什么会在宴会上跳舞了?不都是跟我一起当壁纸吗?
克里琴斯想。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被炽树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温柔期盼的要把人融化的眼神望着,他大概也明白了炽树的意思。
心跳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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