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开,又很快停止。
门被“哗啦”地粗暴拉开。
克里琴斯骂他:“不要不穿衣服地愣站在我门口!恶不恶心!去把衣服穿上!把你恶心的东西挡起来!”
不等炽树回答,克里琴斯重新“砰”的摔上门。
甚至上锁。
咔噔一声轻响。
炽树:“……”
沮丧。
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吗?
无奈之下,炽树只得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他嗅嗅自己的身上,全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
他偷偷地在心底窃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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