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炽树看着自己,呆站原地,眼神都看直了,满脸通红,一副为他的皮囊着迷不已,简直都要流鼻血的样子。
克里琴斯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下意识想要和之前那样别过脸,或者直接错开视线。
可这算怎么回事吗?
他为什么要躲躲闪闪的?
而且,一回生,二回熟。
也该适应了。
他一直是老师最引以为傲的学生,不管学什么,他都是学一次就会,第二次熟练。
所以,克里琴斯自傲地想,想必这种事也一样。
克里琴斯装成不害羞地说:“又不是处男了,你已经忘了怎么做了吗?你有那么蠢吗?”
炽树只得说:“我知道的。我记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