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来自炽树,突然爆发的热潮过于汹涌。
克里琴斯勉强支应,略感困难地闭上眼睛,以能专心对付。
濡润的口腔被柔软地侵略,炽树如在享用什么蜜/汁似的,他只能张着嘴接受,脸颊都有点发酸,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液溢了出来。
不过才亲过几次而已。
炽树似乎已经掌握了技巧。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会把自己亲到忘记呼吸,在快要喘不上气时才知停下。
而他现在已经学会了换气,让他可以贪婪地、绵延地亲更久。
直到被克里琴斯不轻不重地掐了下下巴,被克里琴斯想骂人又怕刺激到他,只能尽量温柔地抱怨:“你亲够了吗?”
腰往后弯太累了,他干脆躺平。
炽树一只手撑在他身边,让自己的重量不要完全压在克里琴斯的身上,一边继续轻轻啄吻那被亲得水红嫣红的唇瓣,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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