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又问:“该不会你突然穿衣服还要袒/胸/露/乳也是网友们建议吧?”
保守的炽树红了脸:“算是。”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那也没有到袒/胸/露/乳的程度吧?只是,只是稍微露一点胸。我还以为你爱看呢。”
以前克里琴斯还要狡辩,现在他也老油条了起来,还故意伸手扯了一下炽树的领口:“我是挺爱看的,你胸肌练得挺好,但不要在外面露,以后只在我面前露给我看就好了。”
克里琴斯这样轻浮地调/戏他,炽树哪里受得了啊,顿时脸红得不能再红:“好,好。”他也不去捂自己的衣服,慢半拍的,当场乖乖把衬衫给脱了。
克里琴斯傻了眼:“?你现在脱什么?”
他往边上躲了躲:“干嘛?你要干嘛?我可没力气跟你‘玩’了啊。”
炽树没get到他的意思,老实巴交中带着一丝丝迷茫:“不是你说爱看吗?你说玩什么?”
克里琴斯支支吾吾地说:“没、没玩什么。”
你说炽树傻吧,说了一句,他又悟到了,说:“哦,你说那个啊,那个又不着急。反正现在你也不着急去做同调率实验了。我们来日方长。”
同调率实验?
克里琴斯恍然想起这个“万恶之源”。
绕了一大圈子,到头来,他都把这个最初的目的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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