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所以,但炽树还是靠近过来,半躺下来,轻柔地哄着问:“怎么了?为什么生我的气。”
“别问了。”克里琴斯说,“没生你气。”
克里琴斯现在心情太乱,因为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刚才的手滑。
大概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好,让炽树感到不安了,克里琴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缓了一些,别扭地说:“真没事。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处理的。”
炽树更不解了:“处理?处理什么?coti,告诉我好不好?我们现在不是恋人了吗?是你说的。做恋人不应该有困难要一起面对,这样才是吗?”
炽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是很有道理。
在炽树的追问下,克里琴斯嘟囔地说:“没什么,就是我手滑了。不小心……在账号上发了些不该发的东西。”
啊。炽树认真起来。这事可大可小啊。
炽树问:“发了什么?很严重吗?”
克里琴斯真想做一只把头埋进沙子里就可装成无事发生的鸵鸟:“应该,也不算特别严重吧。等宣传部找我再说吧!”
克里琴斯吞吞吐吐,也不说具体发了什么,让炽树着急之余也好奇了起来,他问:“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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