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本富贵闲人,缘何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且这种想法一旦诞生,便像野草般疯长起来,止都止不住。
她满腹愁肠,夜里夫妻相拥,将心事说给暖暖听。她本以为暖暖会规劝于她,不想她只是说,无论她做了什么,自己都会支持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可沈莫笑却如坠冰窟,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心中的暖暖绝不会这样说,可记忆里的妻子从来都是那般贤良温顺,似与眼前之人并不冲突。
夫妻夜话,怀中佳人温言软语,似有千般情谊,万种风情。沈莫笑却如坐怀不乱的君子,丝毫提不起兴致。
就这般过了数日,将要赴官上任。沈莫笑终于被父母催促,将杨馨儿纳为妾室。
洞房花烛夜,少女褪去一身红妆,娇羞可人,任君采撷。那熟悉的身体就在眼前,沈莫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好像馨儿也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个□□于心的女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佳人,纵然只是个丫鬟,母亲收养的义女,也不该是个只会服侍男人的妾室。
男人……
沈莫笑恍然一惊,心脏抽搐般剧痛,脑子也炸裂难熬。可她生生凭借毅力抵御那股致命的刺痛,没能立刻晕厥过去。
下意识的,一股玄妙的力量荡漾开来,五感更为清明。即使闭着眼睛,她依旧能看到数里之内的一切。
荒芜破庙,杂草遍生,没有家宅,没有妻妾,亦没有高堂儿女,庙外只有一片迷障雾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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