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又是一脚踹的大汉头破血流,那大汉才乖顺几分,含糊不清的回应道:“俺那日凑巧去了劳什子客栈,原来那里派发太行令,苦等了一日圣使还没来。俺饿的头晕眼花,便想下山。途中遇到个比我还弱的修士,俺当然就趁火打劫,还真得了个铁令牌,俺一合计,这可不就是那个太行令,就乐呵呵的拿着牌子寻路了。也不知怎么地,后脑便被来了一下,嘿哟,那一下狠啊,俺连人都没看清,便晕过去了。寻常筑基断不可能有这身手,此人必是金丹。那人有女人香,还怪好闻,可不就是个金丹女修?你们说一个金丹女修抢俺作甚?俺穷的就剩身子了,她咋不打劫俺身子?……”
大汉话匣子一开便喋喋不休,唯恐他人不知自己凄惨,还将如何打劫另一女修之事和盘道出,在其形容下,那位女修长得面目可憎,形同恶鬼,他这不挑食的都下不去口,这才放过云云。
几个司命都听得烦躁不堪,索性将其打晕,扔在一边。
“这夯货应是没扯谎,看来打劫他的便是云雪圣使。”
“云雪楼中确实不见圣使归来,楼中人似也不清楚其去向。没想到云雪圣使那般人物,竟也……”
“白司命请慎言,我等乃霓裳圣使麾下,切莫感情用事,误了主上大业。”
“圣使让我等调查此中因果,连日线索颇少。那浩然门弟子底细虽已查出,其所说之事仍未查明,我等不可掉以轻心。”
“此人遭遇离奇,或可为我等所用。散布谣言之事甚大,不能由我霓裳宫的人去做,这夯货身无长物,连日在城中行白吃白喝,寻衅滋事,唯一长处就是抗揍,定能派上用场。”
……
几人一番合计后,绑了那大汉便一溜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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