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也学她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继续道:“她对你也是情根深种,万般不舍,还问你要不要看她的脸。你拒绝了,还对她撒娇,说你走了,家都没了,所以不看了,看了就会后悔,舍不得她走了。”
“你不要信口开河。”沈莫笑强行挽尊,一张老脸已通红。她虽然不信残月所言,却又觉得那句话深得她心。女子走了,家确实没了,她却有一丝不舍这样的日子结束。
难道她真说了这种话?
那不是丢大人了?
残月还贼溜溜转着眼睛憋笑道:“这还不止,你还把宅院玉符送给她了。三十几万商钞的豪宅,你说送就送,果然是大方又情深的小郎君!”
沈莫笑这才有了几分自信,她就算醉酒,也不至于把宅院送人,自信满满从储物袋中取出玉符,她刚松了口气,又感觉不妥。储物袋少了一个,另一块无主玉符也不见踪影。
沈莫笑如遭雷击,像是被定格一样毫无动静。半晌,她才捂住心口,肉疼有若实质,心脏都疼的一抽一抽的。
售卖宅院,需要她归还所有玉符,送给了暖暖一块,意味着自己难以将这宅院卖出,三十几万是真的没了。
如果送出玉符之事是真的,那这死狐狸很可能没说假话,她真的对暖暖说了那种话,做了那种事?
好端端一段纯洁的情谊,一段弥足珍贵的回忆,被这么一遭搞得支离破碎,此生若是能再相见,她沈莫笑定要绕着道走,简直无颜以对。
暖暖会如何看她,是不是以为她别有所图,对她有了那般龌龊心思。可她是女子,纵然,纵然对暖暖有所不同,也不应是那种感情。
沈莫笑对感情之事不甚了解,懵懵懂懂中,又想起苍清梦对她那特殊的情感,如果那个人是暖暖,她们就这样守在这一方院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时而把酒,时而相顾,虽然平淡,却也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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