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苍清梦眉头紧锁，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心绪翻涌，难以平息。
第15章
半个时辰后，沈莫笑脸色沉凝如水，望着已奄奄一息的郑和，心中的耐心已被消磨殆尽。
或许是苍清梦与她太过亲密刺激到了此人，又或许是郑和真的有恃无恐，无论沈莫笑如何折磨他，都没能从他口中撬出半个有用信息。
郑和绝不是那种宁死不屈之人，如此作为必然有着更深意义，沈莫笑眼中明暗不定，握紧手中匕首，打算做最后尝试。
“你真的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朕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这畜生！”
“那你便去死吧！”沈莫笑突然发难，匕首大力朝下，似乎下一刻就要没入郑和心房！突然间，整个天地处于一种极其微妙的静谧中，甚至连宫廷中的烛光都停止闪烁。
沈莫笑手中匕首突然泄力，堪堪悬在郑和心房不到一寸的地方！眼见周遭异象衍生，沈莫笑深吸一口气，如果所料未差，那传说中的护国五士，怕是真的来了。
无声无息，五道苍老挺拔的身影凭空出现，强大的威压袭上沈莫笑心头，仅仅是五双眼睛看向她那刻，仿佛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沈莫笑耳际隐隐传来山崩海啸之声，心脏也停了几拍。这种精神威压，比当初诸葛青山给她的还要强大数倍！
“这五人，看起来比残月和诸葛青天还要厉害，就是不知道进入了什么境界。”沈莫笑暗暗思量如何收场，旁边的苍清梦显然较她柔弱了许多，捂着胸口，面色苍白，连大气都喘不出，而那边的小残月，更是缩在沈莫笑怀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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