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秦彻。”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所有的感知好似都集中在了隐秘的,不可言说的某一点,像是花鹿的腺体,在繁殖季节分泌出一些含有特殊气味的分泌物,成为在生物学上被定义为含有化学信息的“求偶”行为的,种群内部社交活动。
是的,求偶。现在这个行为就如此赤裸又不堪地出现你身上,对象是秦彻。
当你意识到问题的时候,你已经急切拽着他在寻求抚慰了。
他的手很大,你的两只手掌合起来都包裹不住,所以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成了你唯一的借力点,如溺水时候抓住的浮木。
于是攥紧,舔舐,撕咬,出于动物生理的本能。
淡淡的血腥味从口腔传来,刺激的味蕾开始鲜活跃动的时候,心理防线也在这一瞬崩塌,你眼前闪过上次他肩上的那些被抓挠和撕咬出来的伤痕,眼泪滑落的瞬间中,牙齿穿透皮肤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秦彻!秦彻!
体内的激素随着血液迅速传播,在与靶细胞相结合的那一刻,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面前的这个人的气味与温度已经渴望到了极点。
“秦彻……”
女孩的声音已经变得绵哑,尾调拖长,在这个安静而隐秘的空间如同春日猫吟,急躁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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