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彻显然没有料到,略微一怔,旋即笑了下,凑近贴了贴你的嘴唇,“想这样。”
坏男人,果然一点亏都不吃。
你涨红了脸正想着如何报复回去,秦彻却很自然地将头盔往你脑袋上一罩,“走了回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似乎还欠我点什么,今晚有一整晚的时间,刚好讨回来。”
***
费恩医生伤势并不严重,但经历这么一遭也需要休息。吃完晚饭后秦彻带你去慰问了一下,回来后他又临时起意带你去天台看月亮。
至此一切都还是正常的,直到后半夜——
身体上的反应出现的时候意识也随之渐渐浑浊,等你觉察到不对劲已经太迟了。
虽然你很不想承认,但秦彻身上那股混着男士香水、须后水的味道,现在确确实实如同信息素一般在引诱着你。
脑袋很闷,周身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感,心跳又快又乱,声如擂鼓,因为靠得太近你甚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你们两个人的。
你仰首靠在躺椅上,松软的靠枕贴合着腰身本应该很让人放松,但你现在却真切感受到自己像是一条被困在即将干涸的水洼中的鱼,连扑腾的力气都没了。
“秦彻,咱们喝了多少啊,我怎么感觉有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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