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越看越不对,什么猫能把人咬成这样?我一边心里好奇,一边拿棉签蘸了药水消毒。
“疼不疼?”
给别人处理伤口就这点不好,根本不知道轻重,虽然我也知道这么点小伤不至于让人疼到什么地步,但那种心里的不适感就是会冒出来作祟。
于是房中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我一边吸气一边涂药,秦彻一边忍痛一边看我笑话。
“给我上药你都这副样子,那你自己呢?”
“嗯?什么?”
“你自己受伤都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啊,小伤不用管,大伤去医院。”
“哦,疼了没有哭鼻子?”
我屏息凝神生怕下手重了,他自己却似故意一般往过凑,动来动去就是不肯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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