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招摇,”我扫视厅上一圈,将各色打量我们的目光尽收眼底,总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似的,“预感有些不大妙,拿了东西就撤。”
秦彻显然也有察觉,懒懒撩起眼皮往对面匆忙闪避开的身影上掠过,轻嗤了句:“不自量力。”
他虽然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也并没有坚持,“听你的。不过欠的一支舞,什么时候还给我呢?”
大手扶在我的腰间,在那些探究的目光中带着我缓缓穿过人群。
“随口一说,秦老板这么在意啊?”
我边戒备着周围的人群,边应付了他一句,谁知他却有些不高兴了,顿了下,声音也沉沉压下来,“只是随口一说?那你还挺会说。”
“啊?”
我一愣,侧首看他,而他却绷着脸眼神都没分我一个,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这就生气啦?初见闹成那样都没见他计较什么,现在却因为随意一句话就闹脾气?真是好难懂的男人。
惯的他。
我向来对难懂的事情缺乏耐心,于是便也不再理他,于是偏开头,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幕其实有点搞笑,毕竟我们来的时候,尽管有演的成分,但总归是“亲密无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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