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点异常的跳动算的话,如果我们是更亲近一些的关系,我可能会说:“疼的,秦彻,我很疼。”
但,可惜不是。
我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记得。在看到奶奶留下的资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身体里面有以太芯核这么一个东西。”
我看到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从秦彻的眼睛中一闪而逝,他拉开我的手,神色淡淡,半晌才说:“很少有人的过去满是美好回忆,既然已经忘记了,又何必苦苦探索寻找?好好珍惜当下,不是更好吗?”
他的话无比正确,我清楚,可是人类毕竟渺小,被放在广阔宇宙定义的时间轴在线,每一分秒都珍贵。
哪怕它并不美好。
秦彻的眼神半是探询,半是等待,我在与他的对视中,下意识按住了胸口位置。
那里装载着一颗来自宇宙深处的以太芯核,我不知它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机缘巧合被安置在了我的身体,然后释放能量,代替我那颗残缺的孱弱的心脏,承担起了为躯体供源的责任,但它现在就随着我的心脏在有规律地搏动,我确认我因它活着。
我应该就此而知足,可是,“秦彻,我这里很空……”
后来我回想起的时候,我其实意识到了我的词不达意。
“空”是一种已成的、无一物的状态,而非感觉,但我就是这么说了,并且我笃定他听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