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接住并没有摔倒,但任谁当面被这样嘲弄都不会好受,抬头正要理论就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按趴在他腿上。
“我?”秦彻低头俯视着我,神情玩味极了,“我怎么了?我欺负你?嘴扁的都能挂枪了,行了,这位反应迟钝,记忆力又不大好的猎人小姐,麻烦先把你的恼怒收一收,能告诉我——”
他说着又把手晃到我眼前,“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叫我做到的?你的意思是我用这链路手铐把你抓了来?”
“嗯哼?不然呢?难道你真觉得我闲的没事,放着大堆的生意不谈,大半夜跑来临空市欣赏你美妙的睡姿?”
我一噎,反驳:“我还没有自恋到那个程度!”
秦彻不置可否,给了我一个眼神。
难道真的是我?我看看手铐,又茫然地看向秦彻,“我什么也没做,你也看到了,我在睡觉。”
“嗯,是在睡觉。”
他把睡觉两个字刻意压重,听起来意有所指似的,但我现在顾不上多想。
一则,如他所言,他是因为能量链路纠缠才被弄过来的,我刚才颐指气使的态度有点不大礼貌,其次,我现在人还被他按着,腹部就贴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料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肌肉还有,嗯,比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外表不知高出多少倍的体温。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难堪,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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