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老人不过一米险险地停下来,老人吓得向后退了两步,脚下一软摔在地上,陆晏行与肖伊赶忙下车跑过去。陆晏行小心翼翼地扶起老人,“老人家感觉怎么样?现在去医院吗?能动吗?”
家大业大的霸总陆晏行压根不怕被讹,且这事儿是他不对。
他不该开车时三心二意。
此前他被肖伊隐含的内容震得太过欢喜,一时心神巨震忘记了分寸,这才出现了纰漏。
这是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她颤巍巍地呼痛:“呦呦我的腰,嘶,好疼……”
陆晏行想将人送医院,却被老人家拦住:“让我坐一边吧。”
“检查下巴。”陆晏行面露愧色。
“是我恍惚走到了急速车道,与小伙子你们没关系,我没事儿,我这腰也是老毛病了。”老人家的手指微微颤抖,她摆着手,笑的慈祥却隐藏着无尽的苦涩与绝望。
检查有什么用呢,绝症晚期,她已经没有救了。
她既拿不出钱治病,也舍不得钱治病。她有两个儿子,他们还在为生计奔波,她没办法给他们留下什么遗产,总不能让他们再为她这个老婆子折腾了。
她已经七十六了,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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