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偷猎者？
他一直想不通，肖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他成为护林员的几十年里，一共遇到的也不过十多个，大部分偷猎者还是与制服者一起逮捕时见了一面。
肖伊侧头：“冯叔怎么了？”
陆晏行看了过去。
若非冯爱国年龄大了，且看人的视线只有探究不含其他意味，他早就坐不住了。
任凭谁都无法忍受自己最爱的宝贝被人死死盯着的。
冯爱国一顿：“我不理解。”
肖伊眨了眨眼，弯着双眼道：“冯叔还记得么，我嗅觉灵敏。”
冯爱国点点头，下一秒他脸色骤变，一脸不可思议：“你是说你闻到的？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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