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被照顾了。
他不反感。
那人见此很高兴,一次夜里那人喝了很多酒应该是醉了,冒冒失失地亲了他,那人有点难过有些急迫,他说为什么他就是不懂。
他不明白,他不懂什么了。
他觉得那人醉了。
然而那人听他这么说,似乎有些生气,凶巴巴地咬他,他觉得自己被咬的有点疼,凶兽的尊严让他本能地占据主导地位,他不能输掉这次比试,他比那人更凶地咬回去。
那一晚,他做了点超出他认知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那人有些呆愣地捂着被子打滚,有些欢喜地抱着他,说他们是情侣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他似乎……
有了个对象。
想想昨夜,他觉得应该负责。两人之后也一直出任务,似乎生活恢复到最初,除了他们有时会在充满炮火的桥洞下接吻,也有可能在野外宿营时做点其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