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然轻声说道:“所以,在这个村子里的人看来,少年是一个怪物,不祥之人。但在少年看来,那些伤害他、霸凌他的人何尝不是另一种怪物。”
愚人在这首歌里像是指着那位父亲,也像是指着那个孩子,或许也是在说那些村民。
故事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悲剧,每一个人都是愚人而不自知。
“如果我们想要表达原本的故事,抒情风会更合适一些,带一些悲情的感觉。”虞语林看向其他几人,“但我觉得,既然要改,就改成我们的故事。”
“我们的故事?”
“嗯,我们成长的过程里,也会遇到相似的故事吧?只是这些小故事的结局并不像原本的故事那样惨烈,可并不代表故事里的人受到的伤害就会消失。”
虞语林歪头看向祝然:“祝然你呢,你有没有什么经历,或者你身边的人?”
突然被点名的祝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
当然有。
过往的十几年里,她每一天都像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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