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里另一人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冷却,颤抖。
她又何尝不是?
只是因为这样?
仅仅是因为这个理由?
从始至终,白珠怜这个位置上摆着的人是谁,不重要。
别语荷只是需要这么一个人存在,用来激怒从嫦。
南枝满眼写着荒唐,看向别语荷:“你可知,她只是一个凡人?”
一个凡人,如何日日承受那些修真界的人都需要以丹药辅佐,才敢触碰的毒虫异草?
别语荷偏头,语气再轻不过。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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