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先是麻痹了感官,像给了个甜枣,却又慢慢释放出万千只啃噬骨头的蚁虫,无尽的攀爬。
平北州的雪是真冷啊。
那一年的白珠怜,也是这样痛吗?
另一面,少女额间青筋迸现,冷汗从两颊滑落。
无风也无雪,万象阒然。
可她却动弹不了。
一股极其强劲的力道死死拽住了她捅出去的那一剑,短剑剑身窄薄,霎时成了齑粉,却奇异般保持着原本的模样,仿佛是为对方提供一个着力点。
背上那人似乎受了内伤,身子软软的,就这么坠进雪里,一点声响都没有。像是不曾来过那般。
唯有身躯分离时,消散去的一点温暖,叫白珠怜恍惚。
平北州,原是这样冷的吗?
她不记得了。
只是当年的平北州,绝不会有这一息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