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极其缓慢,透过早春不大温暖的阳光,顺进秦嘉芜耳畔。
“阿嬷的宝贝,那么漂亮,就该像街上那些好看的小姑娘一样,穿得艳艳的,走哪儿都招人喜欢。”
秦嘉芜半昂着头,直视着太阳,看得眼睛又涩又痛,“说了不去。”
“不去哪儿啊?”
“哪儿都不去,就在这个院子里,挺好。”
“傻话。”周温梅扭头,嗔她一眼。
她从小看着秦嘉芜长大,秦嘉芜那对父母什么德性,她比谁都清楚。
因此也更知道,秦嘉芜既不会继承秦家的产业,也不会去她母亲所在的温家。
倘或不去芬兰,以秦嘉芜的成绩,恐怕连本科都悬。
周温梅有些生气道:“你要是这么作践自己,阿嬷以后就再也不见你。”
“这么矮的墙,我都能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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