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月,四年前的事情,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么?”储闻低低叹了一声,墨色眸子里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郗真仪皱了皱眉:“储总,你们要是想聊家事,我不反对,但能不能先把我夫人放下来?”
“休想!”
储月再次将瓷片贴上南枝脚踝。
储闻似乎很不理解,甚至偏了偏头问郗真仪:“为什么用脚踝来威胁你?”
南枝:……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大总裁?!
郗真仪甚至还给他解释!
“我夫人身体不太好,从小凝血功能就很差,一旦出血需要很久才能止住。”
储闻恍然点了点头,皱着眉看向储月:“储月,你真的要重蹈覆辙吗?上一次的教训还不能让你清醒吗?”
储月咬紧后槽牙,“上次是意外,如果不是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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