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中的笔一个不小心转飞了出去,落地发出一声清脆。
老周抬眼看向那个角落,皱眉道,“安分点!”
南枝立刻低下头。
风止,窗帘与纸张都飘飘而落,“秦嘉芜”三个大字再次映入眼帘。
南枝忽然一顿。
刚才被秦嘉芜顺走的那张纸上,她涂没涂掉秦嘉芜的名字来着?
旧实验楼顶层,老蔡负着手,慢悠悠走向尽头那间教室,腰间的钥匙串随着他的步伐叮当作响。
前些年,某个好心的社会人士给华阳捐了栋新的实验楼,里面的几个教室弄得有声有色,连附近某所大学都在新实验楼挂了个研究基地的牌子。
自那儿之后,这栋老的实验楼便一直空置着。
起初是有学生申请,于是改成了新社团的活动室。
不过后来一批批学生们毕业,几个社团渐渐没了人,于是挪来挪去,又挪空了这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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