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珺瑜越看脸越红,尤其是翻到最后,杜霜似乎极为失落,在册子后面懊恼地写着:“我真的好想成为宋珺瑜的道侣啊!可她为什么老觉得我是小孩子……”
宋珺瑜微微抿起了唇,心中的羞恼在这一刹消散,只余满心怅惘。
她其实发现了自己一个极大的缺点:太过想当然认死理,涉及到情爱方面的事情往往太羞怯,总是迈不出那一步。
当年,或许她开诚布公和杜霜谈谈,说不定杜霜不会落到那一步。
她这些年一直刻意不去回想杜霜,总觉得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害得杜霜没有渡劫成功,此时再次看到杜霜那些掩埋在过往时光里的炽烈心事,心情也从一开始的啼笑皆非变得无比闷滞。
尤其是某一册的最后一页,杜霜沮丧地写道:“即便宋歌已经死了,她也不愿让我成为她的道侣。但我真的好心悦她,我是绝不肯去找别的道侣的。”
“她现在不肯接受我也无碍,总归水滴石穿,来日方长,只要她过得欢喜便好。”
可是……已经没有了属于杜霜的来日方长了。
宋珺瑜心中愈发难受,放下册子,呆呆地坐在了藏书阁的一角。
她的心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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