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的琥珀色眼眸暗沉了些,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千绘京又低头在他同样发红发烫的耳廓边舔了一下,鹤丸手握成拳,腰身绷紧,嘴角噙着笑意邀请一般低声道:“任君采撷。”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千绘京滚烫的掌心已探入了他的裤腰……
屋外,付丧神们正在收拾饭桌残局。
饭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几大桶,首席大厨烛台切看见就心疼。
吉尔伽美什也不帮忙,就在一边坐着嫌弃那些像癞皮狗一样的大名,等仆侍把大名们搬到厢屋去,他才显出实体,语气有些不爽地说:“指望和这些杂种合作,宇智波真是蠢透了。”
“纔不是这样呢,”乱在旁边帮忙搬东西,“主公说了这些只是表面功夫,她的目的不是交朋友。”
“乱,”一期见弟弟又要跟吉尔伽美什吵起来,及时制止,“你去看看醒酒汤做好了没有,主公今天喝了不少。”
乱瘪了瘪嘴,应下一声乖乖去了。
他端着醒酒汤去千绘京的房间,心想主公在休息动静不能太大,于是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然后就看见千绘京正坐在鹤丸腰上手伸进了后者的裤子里,可能是刚开始,大半只手掌还留在外面。
……咦?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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