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国永一直苦着脸,没心思管这些事情,等千绘京走近,他立刻跪下,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十分抱歉,大人!”
没等后者问话,他又说:“本来答应的要将鹤丸献给大人,可我昨天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它,恐怕已被无耻之徒盗走——请大人宽恕!”
男人心急如焚,偏偏又紧张得不行,神子是他唯一的希望,如果没有报酬,神子肯定会负气离去,到时自己就会成为全乡的罪人,想到这里他更加焦灼,头越埋越低,背上流满了冷汗。
听到“鹤丸”这两个字,幼鹤满脸不解地望向千绘京,千绘京则接过话茬,异常平静地说:“我就是那个无耻之徒。”
……
闻言,五条国永像见了鬼似的猛地抬起头,眼珠子瞪得溜圆。
“那把刀和我有缘,每当我把它拿在手里都会感觉到很充沛的灵力,”千绘京天生长了一张不屑撒谎的脸,“所以我暂时将它收在了法器中,方便以后培养默契。”
五条国永愣愣地跪在地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倒不是舍不得……只是那把刀还没开刃,做工简陋,实战手感尚未可知,配不上神子的身份。
千绘京明白他的顾虑,无意识地把幼鹤的手牵得更紧了:“武器讲究的是与主人的配合,装饰如何影响并不大,至于开刃……等驱邪任务完成后再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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