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京跟着笑了笑:“你信了?”
“信,”男人回答得很快,“就算不是,也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一只鸟雀扑腾着翅膀,随之栖息在了树枝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水珠因外力而尽数落下,千绘京稍稍抬手,隔开了朝自己头顶滴来的水珠,与此同时,她淡淡开口道:“我要让那些迫害过我的人血债血偿。”
听到实话,吉尔伽美什并不觉得惊讶:“用圣杯来达成这个目的,的确要方便得多。”
“不,”千绘京果断否认,“我要用圣杯回到我十三岁的时候,哪怕需要五年,十年,我也会亲手毁灭木叶高层,由此达成目的的满足感可不是圣杯能够带来的。”
她的语气平静而淡然,听上去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可吉尔伽美什偏偏被这种风轻云淡勾起了兴趣,他开始大笑,没有保留,没有抑制,将内心的愉悦表现得淋漓尽致。
半晌,他终于停止了极具精神污染的笑声,说道:“有意思,本王……”
话音未落,急风突响,一本字典划破空寂直接冲向了吉尔伽美什,这一切都发生在意料之外,他下意识地倒退一步,竟没能完全躲过,那字典狠狠擦过他的额头,猛地撞在大树上,树干一震,叶子上的水都哗啦哗啦地落了下来,给吉尔伽美什和千绘京浇了个透心凉。
紧接着,山洞里传出莫德雷德的怒吼:“笑毛啊,傻叉!”
千绘京:==
吉尔伽美什:=皿=#
这一闹就闹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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