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说。”
千绘京的语气平稳而充满威慑力,但溯行军并没有乖乖离开,他摇头,宽大的斗篷飘动,露出了暗藏在里面的狰狞面孔。
“不用担心,”千绘京理解他的意思,“现在的他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
末了,她又看向蹲坐在角落里龟甲贞宗:“而且他也懒得攻击我。”
话说到这份上,溯行军仍然像雕塑一样站在原地,无论如何都不肯走。
见状,龟甲贞宗发出了极具讽刺意味的嗤笑:“连时间溯行军都对你这么忠心,你可真是位与众不同的审神者啊,宇智波千绘京。”
男人懒懒地靠在墙壁上,斯文俊雅的面容满是毫不掩饰的憔悴,他神情平静,那双本该透亮的双眸如今变得却变得浑浊不堪,连眼白都呈现着暗灰色,仿佛受到了污染,只剩下一片死寂。
是否会被送去时政审判庭对他而言根本没有意义——反正都是要死的,不同的只有死法罢了。
看着他,千绘京沉思片刻,最后问出了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你恨我吗?”
龟甲贞宗闭上眼睛,但嘴角噙着的冷笑并未敛去:“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我曾经说过我对时政的奖励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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