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并不大,船舱之间的隔音效果也不好,贞德将争执声听得清清楚楚,或许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在作祟,她没有多想,直接穿上外衣,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你这臭丫头,有种的再给我说一遍?!”
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拎着一个小女孩儿的脖子大声喝骂,小女孩儿原本还在乱蹬的双腿逐渐软了下来,似乎快要没气了。
那男人还不准备放手,刚想扇小女孩儿一巴掌,把她扇醒,谁知手臂突然被异物狠狠击打了一下,他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小女孩儿在即将摔到地上时,被另一个人抱住了。
“咳咳!”
她捂住脖子使劲咳嗽几声,铁青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这位先生,”贞德看向站在走廊上的男人,神色和语气都严肃到了极点,“就算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也做得太过了。”
男人扫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忽然怒目圆瞪,整个人气得跟马上要爆炸的锅炉一样:“关你屁——”
“你们在吵什么!”
打断他说话的是一个水手。
水手从左边的船舱出来,视线在男人与贞德身上来回移动,过了一会儿,他看向前者,厉声道:“挺大个老爷们儿,怎么欺负女人?!”
他的个子比男人要高上一截,而且目光锐利,话语之中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男人抬起头来,刚好与那锐利的目光对上,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怔愣片刻,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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