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满怒气的喊声一出口,等在门外的恰卡便快步跑了进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搀起的胳膊,硬生生把人拽走了。
&居然没有反抗,她任由恰卡拽着,安静得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不敢再做出任何惹家长生气的事情。
那张再也看不清原本相貌的脸上,有泪水淌过。
千绘京是施术者,她知道最惧怕的影像是什么,但她不打算说。
“碍眼的怪物走了,”男人正了正领带,道,“接下来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我们之间确实有好好谈谈的必要。”
“我想说的可不是让你杀了我这件事。”
“哦?”千绘京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以为自己还有其他选择?”
她的忍具包虽然被拿走了,但只要四肢能行动,她就可以一拳打烂这笑面狐狸的脑袋,一雪前耻。
意料之外的,男人并没有表现出恐慌的情绪,他恢复了笑容,摇头道:“杀了我之后,你恐怕就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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